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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那天,不知何時已潛逃到底特律的Mr.   屁斗傳來他在雪地的獨照及氣象網頁,告訴我他在零下十幾度的氣溫還堅強的活著,順便抱怨那一點都不像想像中浪漫且冷到出門會不受控制直罵髒話的好天氣,儘管我很難想像"浪漫"這兩個字會和他有關聯(笑)。我不清楚那是多遠的一段旅程,我也不清楚那是否能賦予一個人足夠的勇氣去改變未來,而或許“這就是人生阿”這句話也早已不再適用於多年後的現在。


        在二月底,台南突然嗅不到冬天的氣息,背心及電扇證明夏天回來過,亦聽說悟智樂園可免費入場而生產路上的向日葵田開得很美。那些稚氣且不顧一切急於證明自己蛻變的歲月卻抑發遙遠,這些我知道的。

        已忘了歌詞,漸漸連旋律都將斑駁。或許老去就是這麼一回事。

        而旋律尚未哼完時序便已三月。我再次進出誠品、拾起書本咀嚼文字、被吵雜的人群包圍而落荒而逃,這座孤島也學會了下雨,我在完成一艘獨木舟後緩緩撐起傘,轉身走向孤島最隱晦的角落,才發覺向日葵田默默枯萎。


        
        很多時候我疲憊、且語無倫次的與自己對話,或者細數著一隻隻魚從空中游過,並在黑夜降臨前小心翼翼的將夢摺疊放進右邊口袋。然後試著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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