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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電視選舉廣告的惡意攻擊,不論是哪派都讓我很反胃。反胃到現在發現,若整個禮拜能安然的全身而退,那大概是上輩子做好事燒好香功德無量,不然就是安了幾百個太歲才得以消災解厄。
有次午休睡得太安祥,趕去集合時,班長問了我為什麼睡過頭?為什麼睡過頭?我內心只覺得很無奈,那感覺就像常在新聞中看到記者訪問受難者家屬“現在有什麼感想?會不會很難過?”這類的問題一樣,我無法掉頭就走,於是只能緘默。當然,是我自己不知為什麼睡過頭而睡過頭。
很多事情似乎總無法用一種和平的方式去溝通,於是很多人開始樂意敞開心胸去面對,包括我(笑)。值得開心的是夜哨讓我累積了三碗泡麵,並無限增加中,看哪天會不會塞爆我的內務櫃。
最近張阿懸重新拾起了我,曾經不覺深刻的旋律偶然裡對上了頻率。我訴說著那些故事的寂寞,而那謎樣般的少年又開始彈起七零八落的吉他。
或許我嚮往著那麼點隨性卻不至迷失方向的灑脫,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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